The Beginning
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“床前明月光”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。
我要你知道,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,不管是在什么时候,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,反正你知道,总有这样一个人。
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,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。
爱情本来并不复杂,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,不是我爱你,我恨你,便是算了吧,你好吗,对不起。
对于不会说话的人,衣服是一种语言,随身带着一种袖珍戏剧。
出名要趁早,来得太晚的话,快乐也不是那么痛快。
教书很难――又要做戏,又要做人。
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虱子。
最可厌的人,如果你细加研究,结果总发现他不过是个可怜人。
生命有它的图案,我们惟有临摹。
生活的戏剧化是不健康的。像我们这样生长在都市文化中的人,总是先看见海的图画,再看见海;先读到爱情小说,后知道爱。
美的东西不一定伟大,伟大的东西总是美的。
个人即使等得及,时代是仓促的,已经在破坏中,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。
长的是磨难,短的是人生。
细节往往是和美畅快,引人入胜了,而主题永远悲观。
能够爱一个人爱到问他拿零用钱的程度,那是严格的实验。
做人做了个女人,就得做个规矩的女人,规矩的女人偶尔放肆一点,便有寻常的坏女人梦想不到的好处可得、
听到一些事,明明不相干的,也会在心中拐几个弯想到你。
这点爱别的不够,结婚时够了。
牵手是一个很伤感的过程,因为牵手过后是放手!
THE 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