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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篇关于养猪的万字研究:万亿养猪业爆发前夜,猪真的站在了风口

来源: 更新时间:2022-06-13 14:32:51
The Beginning

  中国养猪业到了爆发的前夜,猪真的立在了风口上。关于猪,我们搞清晰了如下三个问题:- 从受精卵到猪肉炖粉条,一斤猪肉是怎样漂流到消费者嘴边的?- 养猪如何养出 BAT 级辞千亿市值的企业?- 万亿猪肉市场,下一个风口在何处?

  “立在风口上,猪都能飞起来”。作为一家研究型 VC,峰瑞资本 (FREES FUND)这次真的研究了猪。我们的投资人饶德孟花了 3 个月光阴,和养猪农户、屠宰师、猪肉商、饭店采购员、农业能手和猪肉领域的创业者们交流;搜遍全网淘遍旧书店,只为买到一本《养猪学》,也曾熬一整夜,去猪肉二级批发市场看白条猪的交易流程。

  在他看来,中国养猪业到了爆发的前夜,猪真的立在了风口上,“风口上的猪” 这归不是个比喻。关于猪,我们搞清晰了如下三个问题:

  - 从受精卵到猪肉炖粉条,一斤猪肉是怎样漂流到消费者嘴边的?

  - 养猪如何养出 BAT 级辞千亿市值的企业?

  - 万亿猪肉市场,下一个风口在何处?

  猪肉产业链研究

  你一口气能说出多少道猪肉做的菜?

  红烧肉、东坡肘子、糖醋里脊、水煮肉片、猪肉炖粉条、归锅肉、爆炒猪肝....

  我们的餐桌上,宛然每顿都少不了猪肉,它是从何处来?它的爸爸是谁?外祖母是谁?它的养殖和屠宰过程是怎样的的?

  一张图读懂一斤猪肉经历了哪些奇幻漂流到我们嘴边。

  接下来,本文将就如下问题逐一展开议论:

  1. 猪肉市场规模有多大?

  2. 上游产业链格局

  3. 中游产业链:养猪场是怎么归事?

  3.1 案例分析:千亿温氏如何养成?

  3.2 美国养猪业发展历程

  3.3 中国养猪业未来趋势分析

  3.4 谈一谈互联网+养猪

  4. 下游产业链:猪肉流通和加工

  5. 峰瑞资本投资观点:万亿猪肉市场,下一个风口在何处?

  / 01 /

  猪肉的市场规模有多大?

  2015 年,整个猪肉市场大约 1.4 万亿。1.4 万亿是什么概念呢?

  整个 2015 年,中国智能手机的总销售额加起来不到 6500 亿,远不及中国人一年吃掉猪肉价值的一半。由此可见,中国猪肉市场规模之大。

  2015 年中国猪肉年产量为 5487 万吨,是改革开放初期的 4 倍有余(1980 年 1134 万吨),年均匀增速约 11%。中国人去年约摸吃掉 7 亿头猪,平摊下来每人一年吃半头(约 40 千克),也就是大约每人一天吃 2 两。猪肉产量在中国集体处于上升趋势,而且这种趋势仍在潞傍。欧洲和美国猪肉产品的产量比较稳定,与中国相比产量处于较低水平。


  2015 年,中国猪肉产量是牛肉(700 万吨)的 7.8 倍,是羊肉(441 万吨)的 12.4 倍。不过中国消费的牛肉有一半是从国外进口的。

  健身的人时常把猪肉拒之门外,视之为 “不健康食品”。但真的是这样吗?上图告诉我们,瘦猪肉的热量同鸡胸肉和瘦牛肉相近,蛋白质含量甚至高于后两者。所以,猪肉本身并没大家想象地那么不健康。不过,猪肉不受健身者待见的约摸缘故是,猪肉的烹调主意普通都偏油腻,譬如东坡肘子、梅菜扣肉,而瘦猪肉烹调起来口感简单变 “柴”。

  最近几年把养猪炒得火热的是网易丁磊。2009 年,网易高调宣布养猪。网易农业事业部总经理毛山曾坦言,网易做农业是为了赚钱,而不是做慈悲:“民以食为天,13 亿中国人总要吃东西,农业永远有市场。”

  虽然因为很久不见成绩,网易养猪很长光阴内被视为一个笑话,但是 “丁家猪” 终于要在今年 12 月份面市了。“丁家猪” 采用智能养猪模式,6 个人的小团队养 2 万头猪。饲料是尤其定制的,不士凑通饲料厂配制出的那种含有重金属的饲料,这避免了猪粪中遗留的重金属对环境的污染。用丁磊的话说:“我们养的猪粪便经过处理之后,这水我可以喝下去。”

  下面我们分辞走近猪肉产业链的上中下游。

  / 02 /

  上游产业链格局

  上游产业链是指为猪肉养殖提供材料的一系列环节:包括饲料、药疫苗、猪仔和以上农资的流通环节。

  上游产业链简单来讲有 3 个特点:

  饲料、药疫苗的改造空间不大。

  饲料的特点是集中度不高、门槛低、毛利低。饲料在中国的集中度约摸是20%,比较大的公司有正大、新希翼等。饲料生产门槛相对较低,饲料最主要的原料是粮食,把粮食和其他营养成分按照一定的配方经过简单加工,产出便是饲料。不少大型养猪场甚至自建饲料厂,小型养猪场也往往选择购买预混料(仅蕴藏维生素、微量元素等营养成分),自行混合粮食来饲养肉猪。所以,低门槛的直接影响是低毛利,目前饲料企业的毛利大约是 10%。

  药疫苗的市场相对较小,惟独几百亿,我们在这儿一起讲。药疫苗厂也是以中小企业为主,毛利比较高。以中牧为例,其疫苗的毛利约摸为 60%,疫苗的门槛比药品的门槛高许多,药品毛利约摸是 20%。在药和疫苗领域,拥有核心技术的企业更有竞争力。

  种猪市场比较分散,偏技术导向。

  仔猪的市场规模为 1600 亿人民币。种族育种到提供断奶商品肉猪的仔猪,这一块体系比较重杂。大型养猪企业,包揽了从最上游的曾祖代种猪到最终商品肉猪的仔猪。中型养猪企业,从父闹佞的二元母猪开始做。小型企业,则是自己买仔猪来育肥。整个育种环节的流程做得越好,商品肉猪的生产效率就越高,生产成本就越低。具体的分析可以参见下文料肉比和 PSY 的分析。

  上游的流通效率比较高。

  拿饲料来说,饲料的流通有 2-3 环,具体情况参见上图。目前的趋势是饲料厂绕过经销商将渠道渗透到县级,许多饲料厂会下沉到地级市设立办事处,所以这环的毛利不一定在经销商身上。互联网唯独约摸可以做的是县乡零售店,加价 10% 左右,这实际上已经不仅仅是流通了。它还做另外两件事情,首席是服务,县乡里面的零售店,像个药店一样,为生病的猪提供喂药建议;第二是提供赊帐,因为农户小型的偏多,猪价下跌时,小型农户简单扛不住。这时农户要买猪苗、饲料需要赊帐,杖缵均匀在 3 个月左右,零售店普通在猪卖出时向农户要钱,所以要是把服务和赊帐算进去的话,零售店挣的实际上是服务加金融的利润。整个流通环节毛利大约 10%,改造空间有限。

  药与疫苗的流通在县级零售店早先,是由专门的药/疫苗经销商来做流通。不过县级零售店会同时兼顾营药、疫苗和饲料。要和疫苗的毛利稍高于饲料。

  小型养猪场需要从外面购买仔猪。仔猪的流通由专门的仔猪贩来做,与猪贩是两拨人。

  峰瑞观点(freesvc)

  饲料的生产比较高效,改造空间不大。兽药环节效率的提升,有两种方式,一是药品研制,提高药的效力,二是通过科学管理和育种,使猪少生病。

  种猪环节的效率提升关键在于选育,通过提升 PSY 和降低料肉比,来实现效率的提升。

  上游流通环节效率较高,且重服务,互联网改造的空间不大。

  / 03 /

  中游产业链——养猪场的故事

  中游产业链的养殖环节,占猪肉市场份额的 70-80%,每年市场规模大约是 1.1 万亿人民币。

  对照美国,中国猪养殖环节有三个特点:

  特点一—— 大而分散

  中国目前养殖环节的市场规模尤其大,但极其分散。去年全国约有 5000 万家养猪场(包括农户),前 3 名加起来的市场占有率不到 3%,而美国的前 5 名占到约 30% ,最大的史密斯菲尔德养猪场(Smithfield)占到市场总额的 18%。

  以美国为参照,我们从以下三个维度来分析中国猪肉养殖市场的情况

  集中度。中国最大的 3 家养猪企业分辞是温氏、牧原、雏鹰。这三家都是上市公司,其中温氏最大,温氏去年的生猪出栏量是 1535 万头,它的市值约 1600 亿人民币(2016 年 10 月);第二是牧原,其 2015 年年出栏量约为 190 万头,是温氏的 1/8,牧原去年的营收约摸是 30 亿人民币;排在第三名的雏鹰更小一点,去年的生猪销量大约是 140 万头(出栏量是 172.35 万头)。也就是说 3 家头部养猪企业年出栏量总和不到 2000 万头,占中国去年生猪出栏量总量7 亿头的不到 3%。

  数量。2014 年整个中国养猪场(包括大型养猪场和零散养猪农户)的数量约为 5000 万家,其中年出栏 50 头以下的占 96%,约为 4800 万家。而年出栏规模在 500 头以上的,仅有 26 万家,占整个产业的 0.5%。

  美国养猪场的数量最近这 10 年基本没大的变幻,稳定在 7 万家左右。其中存栏 500 头(可以视为年出栏量 800-900 头)以上的占比 25%,即两万家。与中国相比,美国规模比较大的养猪场占比相对高。

  规模化程度。以年出栏量计算的话,50 头以下、50-500 头之间的养猪场在 2015 年奉献的出栏量都为 30%,也就是说 2 亿多头;500 头以上规模的养猪场大约占 40%。对照美国来看的话,美国 2015 年年出栏量千头以上的养猪场占 98%,是一个高度规模化的市场 。

  特点二 生产效率低—— PSY 和料肉比

  市场格局呈现极度分散的特点,背后体现的是生产效率的差异。中国养殖环节的生产效率是比较低的。

  衡量一个养猪场的效率,普通用两个指标:PSY 和料肉比。

  PSY(pigs per sow per year),即每头能繁殖的母猪每年可以提供的断奶仔猪的数量。中国的 PSY 约为 15,也就是说一头母猪约摸一年可以提生产 15 头活下来的小猪。美国的 PSY 约摸是 25,是中国的 1.7 倍。

  料肉比,即几斤饲料能产一斤猪肉。我们知道,人要吃饭,猪要吃饲料,猪肉说白了是饲料变的。

  为什么说 PSY 和料肉比是最重要的两个技术指标呢?我们来看一头猪的成本结构。

  上图是一个典型中小型养猪场的成本结构,按照去年生猪的价格:15 元/公斤,每头猪要是按100 公斤来算,一头猪价格约 1500 元,其中毛利约为 300 元,成本 1200 元。

  在 1200 元成本中,比重最大的成本是饲料,约摸占了 60%。衡量饲料利用效率的指标便是料肉比。中国的料肉比在 2.8-3 之间,即均匀 3 斤饲料产一斤猪肉。美国是 2.5,其饲料利用效率比中国约摸高 10%。第二大成本是仔猪成本,衡量仔猪生产效率的指标即是 PSY。2015 年一头仔猪的价格约是 200 元,占到总成本约 15%。

  那么是什么决心了 PSY 和料肉比的高低呢?

  >>影响 PSY 的主要因素有两个:

  母猪一年能产几窝小猪,主要取决于产仔的光阴间隔。因为目前母猪怀孕的光阴是比较固定的,产崽的间隔光阴主要由断奶日龄和配种成功率决心。断奶日龄指的是哺乳期长短,断奶日龄越短,母猪产窝数就会越多;配种成功率是跟品种和授精方式有关的。猪的人工授精成功率远高于自然授精,目前中国的猪 80%-90% 都是人工受精的,在这方面中美差距不大。中美的差辞主要在于选种。

  每窝的存活仔猪数量,主要取决于产仔数和仔猪的死亡率。其中产仔数由选种,即母猪的生产能力决心;仔猪的死亡率主要由环境决心。仔猪死亡的主要缘故,其实并不是看守不好,而是挤压,要是母猪奶水不足,哺乳能力不强,小猪不够茁壮,则很简单在哺乳时被母猪压死(心疼……)。在美国 ,100 头死掉的猪里,约摸有 55 头是被挤压而死。中国的 PSY 约为 15,也就是说一头母猪约摸一年可以提供 15 头活下来的小猪。美国的 PSY 约摸是 25,是中国的 1.7 倍。

  峰瑞观点(freesvc)

  总结来说,控制 PSY 可以从以下三方面入手:

  数据支撑(断奶日龄主要是由数据系统来核算哪个日龄是最佳的)

  选种

  管理

  以上 3 个方面哪个比较值得下工夫,有机会得到提高?下图是美国国家猪肉委员会公开的数据,2012 年,美国最差一批养猪场的 PSY 是 20 头,最好一批 PSY 是 28.5 头,也就是说美国顶级养猪场的 PSY 指数是最差养猪场的 1.4 倍。

  造成这 1.4 倍差距的是母猪年产窝数和每窝的存活猪仔数量。其中,影响母猪年产窝数的因素是断奶日龄和配种成功率,从图表中可以看出,美国头部和底部养猪场的断奶日龄与 PSY 负相关,说明年产窝数的差异并不是由断奶日龄引起,而是由于配种成功率的不同导致。而每窝存活的仔猪数,如图可看出,差辞主要出在每窝存活的仔猪数量。配种成功率和每窝出生数量是由品种决心的。所以品种是影响 PSY 的重要因素。

  峰瑞观点(freesvc)

  因此,我们可以以为,优秀的养猪场与较差的养猪场的主要差距在于选种,而不是数据和管理(虽然也有影响)。这个结论对我们后面的进一步思索是故意义的。

  >>影响料肉比的 3 个主要因素:

  品种。这也是最重要的因素。举个例子,三元猪(上文提到的综合各品种优势的三系杂交猪 “杜长大”)和本地猪(中国猪种同美国猪种杂交产的纯本地品种)的料肉比相比,三元猪约摸是 3:1;笔者盘问了一个养猪场老板,本地猪的料肉比大约是 4:1。所以我们可以看到,这个差距几乎决心了以后所耗费的饲料成本。

  饲料。饲料本身大同小异,且饲料都可以从专业厂商处购买,所以由饲料带来的竞争差距较小,对料肉比也没有很大的改进约摸。

  环境。譬如,氨气对猪的生长有比较大的影响;再譬如,猪对温度比较敏感,尤其怕热。猪在运输过程中的死亡,大部分是热的。说句题外话,咱每唇时吃的猪肉,活猪都是趁着凉爽深夜到达城区的。

  特点三 高效的头部企业

  经过上面的分析,我们发明中国的养猪效率跟美国相比确实是自惭形秽。但这只是中国跟美国的均匀差距,具体到中国头部企业来看的话,中国最大、最好的养猪企业之一——温氏集团,其 PSY 为 23,料入比为 2.45,这两个指标则与美国并没有差得很远(数据来自公开报道)。

  / 3.1 /

  案例分析:农业领域的 “华为” 温氏集团

  有农业领域 “华为” 之称的温氏集团是如何崛起的,为什么能做成养猪领域的头部企业?归答清晰这个问题,对分析中国养猪业的发展趋势有直接意义。

  温氏的市值约为 1600 亿人民币,在中国的上市公司里排名 27,在民营上市公司里排第 3 (首席名万科 2700 亿,第二名美的 1800 亿,第三名就是温氏 1600 亿)。

  这张图是温氏的营收表,温氏 40% 的业务是养鸡,60% 的业务为养猪,养猪这两年奉献寥玟绝大部分的收入。温氏的毛利水平在 2014 年约摸为 10 %,2015 年则上升为 22 %,毛利的变幻主要是市场价格的波动,因为养猪成本相对稳定。常人的理解是,猪肉价格波动会让养猪企业亏损。这句话没错,但是只对 80% 的养猪场有效,像温氏这样的顶尖企业,对猪肉价格的周期变动有很强悍的反抗力。即使处于猪肉价格周期的底部,它的扩张速度依然尤其快,可以保持近 30% 的年增速。

  温氏其实是以养鸡起家的。其创始人温北英,号称一代 “鸡王”,1955 年毕业于肇庆师范学院,是当时少有的大学生;转眼间,1957 年,温北英就被划为右派,之后归家务农,全身心投入到养鸡技术的钻研中;1978 年,温北英得到平反,彼时他已是当地养鸡业当之无愧的能手。温北英在 1983 年以股份制的形式联合另外 6 家农户创办了养鸡场,日后名震天下的温氏便以这样不起眼的方式成立了。养着养追受边的村民发明他们家养鸡最好,卖得价格最高,所以村民就让他代为采购鸡苗、饲料、药疫苗,结果发明即使这么干,依然养不过温氏,村民后来和温氏说,那索性我帮你养,你来帮我卖,我按照你的主意来。于是,就自然形成了目前 “公司+农户” 的模式。

  具体而言,温氏做了 5 件事情:

  决心品种;

  提供饲料;

  提供仔猪 / 鸡苗;

  提供药疫苗;

  终端销售,譬如说温氏把仔猪 / 鸡苗赠农户时,和农户定好价格,然后等猪/鸡长大时,按照定好的价格收购。

  以上是温氏做的事,而农户只尽职一个环节,就是肉猪/肉鸡的养殖。

  温氏养猪的光阴并不长,1997 年,温氏直接把养鸡的模式搬过来养猪,采用 “公司+农户” 的模式。温氏这种模式有不少人想学,但还是温氏做得最好。我们从以下两件事来看温氏模式背后的逻辑。

  首席件事是股权结构,温氏惟独 17% 的股份在温氏家族手中。剩余股份所有分赠 6000 多名员工,所以温氏是一家全员持股公司。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眼熟?对,跟华为的模式很像,所以温氏也被称为农业领域的 “华为”。

  更厉害的是第二件事情,温氏在养鸡/猪农户里的口碑极其好。1989 年,温氏还是帮人买原料的模式,因为流行一时的禽流感,肉鸡价格极度下滑,养鸡户亏得尤其厉害。就在这时,温氏主动提出开始变为保价收购,原来是温氏帮农户买原料,现在是既帮农户买原料,同时收购农户的鸡。这次保价收购,实质上是拿自己的钱来补贴养鸡户,温氏因此损失了许多钱。而且这种事情岂止发生一次,1997 年又来了一波禽流感,彼时温氏其实可以反悔了,但还是信守允诺。2005 年 H5N1 禽流感来的时候,它甚至把养猪赚的 40 个亿都补贴到养鸡户那里去了。通过保价收购,温氏从农民那里赢来极好的口碑,彼此联系尤其密切。

  此外,温氏的 “公司+农户” 模式还跟农户的投资能力相匹配。据知道,温氏的养猪场年出栏量均匀规模在几千头。这意味着,每个养猪场投资额大约需要一两百万人民币,这对农户来说并非遥不可及。

  所以,我们看温氏的发展过程,温氏的 “公司+农户” 模式,一方面是自己鸡/猪养得好,另一方面与企业的文化和精神有很大关系。

  从实际的生产技术来讲,温氏的厉害之处具体而言是 3 句话:生产效率高,规模效应强,品控做得好。

  首席句话,生产效率高。

  据公开新闻报道,温氏的 PSY 约为 23,高出中国均匀水平约 50%;料肉比是 2.45,比中国均匀水平低约 10%。这一高(PSY)一低(料肉比),意义重要。两个指标的高效,折射出温氏养猪的水平和技术。

  对于养猪户来说,最痛苦的是猪周期(猪周期是一种经济现象,每三到四年猪肉价格会经历一次大幅涨跌),一旦猪肉价格暴跌,轻则巨亏、重则破产。2013年、2014 年的猪肉价格低迷,导致了一大批养猪场退出市场。然而,温氏却没有这个问题,主要缘故就是他的高 PSY 和低料肉比。

  按照 2015 年的情况,一公斤猪肉的成本是 12 元,而猪周期最低点的生猪价格大约是 11 元/公斤(2014年)。只要做到比 11 元还低的成本,就能安全度过猪周期的低谷。根据上面的计算,温氏的成本比均匀水平能够低 10% 以上,这样大约就是 10.5 元/公斤,这保证了温氏能够尽整穿梭猪周期。

  第二句话,规模效应强。

  2015年,温氏的年出栏量达到 1535 万头,消耗的饲料和药品是尤其惊人的。打个比方,要是按照 50 元/头的药品费用算,那么温氏在药疫苗上的支出约是 8 个亿,要是按 30% 的毛利水平算大约是 2.5 亿元;这个利润水平超过了不少上市公司,包括比较大的兽药上市公司——普莱柯去年的年营收不到 5 个亿。换句话说,温氏一项原料的采购尽全足以养活一家上市公司。可以想象,这种规模的采购额拥有多么强悍的议价能力。事实上,我们发明温氏的药疫苗的成本是许多养猪场的一半。

  第三句话,品控做得好。

  许多人约摸会质疑 “公司+农户” 模式对养猪过程的掌控。温氏对品质的控制主要通过三个主意实现的。

  1)五统一。上游的品种、防疫、进苗、用料和下游的销售所有由温氏来做。农户只做从小猪仔长到成年这一段的养殖。

  2)温氏会对农户进行服务。一定区域内的养猪农户会有专门的温氏员工进行服务,来看猪是否健康、养殖过程是否达标;等到收购时,还会进行检测,要是某些指标不达标,会进行打折收购;所以,养殖户踊跃性比较高。

  3)收购价高且稳定。与温氏合作,会比较有保障,不用承担猪周期的风险,所以养殖户很有动力去遵守温氏的规定,不会轻易违约。譬如,在猪价比较低的时候,要是自己养猪,约摸每头要亏 100 元,2000 头就是 20 万,对于养殖户来说损失惨重。所以,养殖户不会为了市场价格高而跟温氏违约。

  这里顺便插播一句,近 20 多年来,养猪行业上市公司的老大普通都是大学毕业生,除了温氏的温北英,牧原的董事长秦英林也是大学毕业去养猪。身边的人一开始都不理解,但是现在牧原又 30 亿的营收、250 多亿市值,秦英林也成为河南省首富。还有一个人啼陈生,他是北大的猪肉才子,2008 年陷入猪肉产业,目前他的新三板上市公司有 100 亿的市值。

  / 3.2 /

  归顾美国养猪业发展历程

  讲尽了中国养猪行业的现状,我们来看一下美国养猪行业的发展历程。

  ▲ 美国猪场规模进程:1980-2000 年

  美国养猪行业的规模化进程主要分两个阶段:

  首席阶段是 1980 年代,大约持续 10 年,养猪场数量从 70 万变成 30 万,100 头年出栏量以下的养猪场退出市场。他们倒闭的缘故很简单,80 年代美国陷入一轮猪周期的下行趋势,导致了一波倒闭;政府当时又补了 “一刀”,之前政府对养猪场的补贴和养猪场的规模大小没关联。而在猪肉下行阶段时,政府只补贴大型养猪场,忽视小规模的。

  第二个阶段从 1990 年开始,中小型养猪场成长为大型猪场。有两种方式:

  1)约摸从 1990 年代开始,合同生产(企业与养殖户签订协议,提前定好价格,企业尽职销售)成为主流,小型猪场有动力去扩张规模,因为不用承担风险。合同生产的背后是专业化的发展,在 80 年代,从哺育母猪到养小猪,再到育肥,养猪场所有都自己干。90 年代后,养猪场进行专业化分工,促进效率的提高,这帮助中小规模养猪场成为大型养猪场。

  2)从 90 年代后期开始的大型企业并购。这次并购主要由 Smithfield 发起。Smithfield 原本不是养猪的,它在 1998-1999 年时开始收购首席个养猪场,花了 4-5 年光阴,它通过并购成为美国首席大养猪企业。

  为什么大型企业并购是从 90 年代后期开始,而不士翠他年代,譬如 80 年代开始呢?

  这跟美国的养猪市场格局有关。美国跟中国不一样,美国的猪肉养殖市场规模约摸是 500 亿美金,其中 370 亿美金是肉制品,130 亿美金是生猪,所以肉制品下游对上游有绝对的话语权。中国是倒过来的,中国的市场规模是 1.4 万亿,其中 1.2 万亿是生猪,2 千亿是肉制品,如培根。所以美国先尽成了下游的集中,由 Smithfield 尽成。

  这就归答了为什么是 90 年代开始收购这个问题,因为 Smithfield 从 1980 年开始花了 15 年左右的光阴横向收购(下游的同行业整合),从美国中部,到东北、东南、西北、西南,它所有收购一圈,成为美国最大的猪肉下游企业,然后再归来收购上游。

  当时美国也有上游往下游做的,如饲料企业做养殖场,但是最后都被 Smithfield 收购了。逻辑是下游 370 亿美金市场,一定能啃上游 130 亿美金的市场,中国肉制品市场 2000 亿人民币,现在还无法吃下上游企业。所以中国要是沿着这个变幻,应该是下游去啃上游,也就是说养猪的去做猪肉制品。

  Smithfield 能够扩起来,另外一个缘故是下游市场格局的变幻。如 Sysco 这种企业的崛起。 Sysco 提供的食材占到美国餐厅的 20% 以上,它的快速扩张始于 1980 年代,当时市场份额是 3%,2000 年上升到 15%,所以 Sysco 高速发展,也是在这 20 年。

  我们发明这两个企业的扩张步伐惊人地吻合,这个逻辑很简单理解,惟独下游的消化能力变强,上游的供应企业才有空间放手扩张。

  / 3.3 /

  中国养猪业的未来趋势

  历史不会重重,但往往压着同样的韵脚。美国的今天为我们分析中国的明天提供了借鉴。谈到中国养猪业的未来趋势,我们主要谈两个问题:首席是规模化趋势,第二是两种经营模式的潜力对照。

  (一)规模化问题:我们对 5-10 年行业格局变幻的思索

  美国养猪业的规模化约摸花了 20 年光阴,从 1980 年到 2000 年。在此之前,美国也和中国一样呈现散户化、市场混乱的格局。1980 年约摸是 70 万养猪场,到 2000 年仅剩 7-8 万,减少了 90%。

  中国养猪业目前的形势跟美国 80 年代尤其像。按照 2011 年的数据,中国出栏量 50 头以下猪场的变幻,约摸一年减少几百万家,但中国集体减少的出栏量并不多,约摸几百万头。真正减少的发生在 500 头以上出栏量的养猪场。这个拐点发生在 2013 年。


  拐点年 2013 发生的首席件事是猪肉价格的暴跌,向来跌到 2014 年。2015 年政府 “撒了一把盐”,颁布了《水十条》,出于环保考虑,对养猪区域进行尤其限定。国家今年还出台了养猪的五年规划,把整个长江流域设立为 “限制发展区”,也就是说这些地域养猪场的规模不可以再扩张了,珠三角、长三角,京津冀,这三个地区也不能扩张了。可以扩张的是哪些地方呢?西南和东北(Tips:要是你现在想养猪,可以去这些地方。)在禁养区,政策执行地尤其严厉,结果是 10 个省因为《水十条》减少了 2000 万脱狯栏量。但实际上减少的主要是中小规模的养猪场,因为大规模养猪场有能力解决猪的粪便问题,环保问题处理得相对较好。

  在我们看来,整个市场养猪场的数量在减小,规模在减小。另外一端大型集团在这几年中大跃进,年出栏 500 头以上的养猪场的数量仍在增添。温氏、牧原等头部企业都是以 30% 的速度保持出栏量的增长。

  (二)“自营” vs “公司+农户”:哪种模式会胜出

  除了上文提到的温氏的 “公司+农户” 模式外,还有一种典型模式就是自营,这种模式以河南牧原为代表。两者最大的区辞在于生产规模。牧原 1992 年开始养猪,去年的出栏量是 190 万头;温氏 1997 年开始养猪,年出栏量达到 1535 万头。二者的净利相近,约为 16%。所以我们猜测,“公司+农户” 模式在可预见的未来,扩张会更快。但是,自营模式在品控方面,拥有更大的优势。

  / 3.4 /

  谈一谈互联网+猪肉

  这两年新出来的 “互联网+猪肉” 企业,主要做了两件事。

  首席件事,把头部企业做的养猪场管理软件做成 SasS。这里头有饲料背景的创业公司,也有传统猪场管理软件转型 SaaS,还有互联网背景跨界陷入的创业公司。管理软件目前解决的主要是猪场信息化问题,对于猪场效率提升有一定的帮助,尤其是大型猪场。但是管理软件也有一定局限性,对于猪肉生产效率的提升帮助有限。

  第二件事,做农资和生猪电商,譬如饲料、药疫苗、猪仔、猪场设备。这些相对其他电商来讲,不太简单做。缘故是,首席,用户分散,与消费品电商主要面向城市人群相比,猪场都在郊区;第二,服务属性强,猪场购买饲料、药疫苗,猪贩子运猪,不仅仅是购买这么简单,往往还要附加上咨询和赊账服务;第三,毛利相对低,和消费品相比,农资生产资料价格相对透明、流通环节毛利空间小;第四,物流成本高,饲料是比较重但客单价也不太高的产品。

  峰瑞观点(freesvc)

  猪肉产业链中游的养殖环节,总结下来主要有以下 3 点:

  中国会重重美国 1980-1990 年代的趋势,比较快地集中化;

  由于轻资产的优势,行业本身初始投资大,环保政策趋近,因此轻模式能比较快地扩张;

  中美猪肉产业链下游差异大,约摸会导致最终行业格局不一定是下游吃掉上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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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下游产业链:一头猪是怎么从养猪场到我们嘴边的?

  下游是指猪从养猪场出栏到我们嘴边这个环节,包括流通和加工环节,有三个特点:

  流通环节链条较长,约摸四五环,其中次终端的毛利空间比较大;

  毛利尤其稳定。即使养猪场亏钱,流通环节不亏钱;

  猪肉制成品增速快、毛利高。

  流通环节的情况

  以今年 8 月北京的猪肉为例,猪肉从养猪场出来的价格约是 18 元/公斤。这是猪贩子从养猪场的收购价,最终消费者到北京超市或者菜市场买到猪肉的均匀价格约是 32 元/公斤。所以从表面看,中间环节一共加了14 元/公斤。但事实上并非如此, 在屠宰环节,普通会将一头猪,去头、放血、消除体内粪便、肠道异物。宰尽的猪,啼做酮体,整个屠宰环节下来,猪酮体分量大约是活猪分量的 75%。(酮体占整猪比重的指标,称为屠宰率。目前国内的屠宰率大约在 75%,与美国相近。)

  按照今年 8 月份的情况来看,养猪场出来的活猪价格是 18 元/公斤;而要是用屠宰后的猪肉分量来计算的话,猪从养猪场出来的价格是 18 元/公斤 ÷ 75 %= 24 元/公斤。所以正确地说,流通环节一共加了大约 8 元/公斤( 32 元/公斤-24 元/公斤),而不是表面看到的 14 元/公斤 ,加价比率约为 30 %。

  流通环节的具体分析

  8 元/公斤的加价是怎么分布的?哪些环节有改进的空间?

  流通环节的总成本约为 3.8 元/公斤,最大头是物流和服务(服务指屠宰和分割);流通环节的总利润是 5.2 元/公斤。从纵向流通角度看,猪贩子挣的钱比较少,惟独 0.4 元/公斤,一级批发商(简称 “一批”)是 0.45 元/公斤;二批和三批的利润比较高,二批的利润是 2.4 元/公斤,三批的利润是 1.9 元/公斤,这两个环节加起来集中了 80% 的利润。

  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利润分布呢?哪些地方有改进空间?

  我们先还原下游流通过程:

  (一)首席个环节,猪贩子

  养猪场老板普通不会直接把猪卖赠屠宰场,而是卖赠猪贩子。猪贩子的工作方式是,譬如每天大约下午 3-4 点的时候,去各家养猪场里拉猪,然后 5-6 点从河北出发来北京,3-4 个小时到北京,8-9 点把猪卖尽再归去。每天都是这样的节奏。每车普通装 100-300 头猪。

  猪贩子往往是当地相对照较精明、有实力的商人,因为猪的买卖会占用较多资金,譬如运 300 头猪去北京,一头 2000 元,那就是 60 万元,而且大多是现金结,每天有 60 万的现金流动,在县城里一定是个不错的生意人。

  全国产猪大县按照国家公开是 500 个。据笔者知道,一个产猪大县的上乘猪贩子大约有 10 个左右。这样算下来,约摸 5000 个猪贩子供应全国 70-80% 的猪。

  互联网有没有约摸替代猪贩子呢?

  猪贩子的职能远远超乎普通人的想象,也远没有那么简单被互联网替代。

  首席个职能是运输。运输这个事情比较考究,因为猪比较简单死,每天拉一次猪大约挣几千元,死一头基本就白拉了。譬如,夏天要赠猪降温,需要喷水;收猪时,猪过磅时,赶猪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就简单出问题;运输过程中的颠簸,也简单导致死亡(运输过程中,陌生的猪在一起比较紧张,有时候简单打架,这也会导致猪的死亡,所以普通最好是知道的猪在一起,把陌生的猪隔开);还有就是掉膘,猪的运输最好不要超过 200 公里,200 公里以内,猪掉的膘是比较稳定的,主要是在前几公里把粪便、尿液排出,后面的体重就不怎么减了,大约是5 斤。

  第二个职能是辨辞猪品。猪贩子跟养猪场定价时是一批猪统一定价,不按头来算。但是它跟下游屠宰场定的话,屠宰场会按瘦肉率分级,瘦肉率具体来讲按猪背上的膘的厚度来衡量,猪背的膘越薄,瘦肉率普通就越高,瘦肉率越高价格就越高,瘦肉率一级猪比二级猪的价格要高。在屠宰场可以测瘦肉率,但在收猪现场没法测,所以这需要看猪贩的眼力。此外,也需要防止养猪场提前喂饲料、注水,这样的话会导致猪虚重。

  第三士翠他服务。猪在长途运输过程中是需要检疫证的。从辽宁来到北京,每过一个地方都需要查检疫证,没有检疫证的一律不准过关。

  峰瑞观点(freesvc)

  猪贩子承担的职能比较丰富,也相对照较透明化。互联网在其中改造的空间并不大。

  (二)第二个环节,屠宰场

  第二个环节的工作模式普通是夜间将屠宰出来的白条猪(酮体)交赠一级批发商(销地首席个流通环节,故称一级批发商),一级批发商在夜间将猪肉运往各二级批发市场(销地的第二个流通环节,故称二级批发市场),以保证清晨 6-7 点钟送到餐厅和菜市场,这时的猪肉还比较清新。

  拿北京来说,北京屠宰场跟一批商是绑在一起的,宰好后会直接送到二批市场,每家二批市场有自己固定匹配的一批商送猪肉,啼做场场挂钩。北京的屠宰场大约十家,业内把它称为“北京十把刀”,其中比较大的是大红门、五肉联、鹏程。这个市场总体而言尤其地域化,也比较分散,各地都有自己的屠宰场。美国的情况不太一样,屠宰场相对照较集中,美国前三家的市场占有率是 61%。它的流通不是地域流通,是全国流通。

  接下来详细议论一下二级批发市场。拿岳各庄批发市场来说,每天晚上 9 点开始,岳各庄的猪肉二批商就陆绿澍续开始迎接屠宰场的猪肉,进行选择、购买,他们购买的是酮体。买好后,就把猪肉运到自己的档口。凌晨 3 点左右,就会有三批商(赠餐厅送菜)和菜市场肉铺来这里买肉。二批承担的一个重要职能是分割,将整块猪按照部位切割。

  再来看三批。二批是专门卖猪肉的,不会同时卖菜。三批是为餐厅供应全品类蔬菜肉类等食材的场所。三批商大约 3 点钟去二批市场采购各种食材,采购尽后 6 点出发,8 点前送到各个餐厅。三批的数量比较多,要是按每家供应商可以笼罩 20 多家餐厅的话,北京约有 7000 家三批商。

  峰瑞观点(freesvc)

  整个流通环节的利润主要集中在次终端。而且,次终端是相对照较分散的,无论是二批还是三批,里面可优化的空间比较大。

  均匀每 3-4 年,会有一个猪周期,即猪肉价格的大幅波动。其背后的核心缘故是因为养猪场尤其多。美国规模化之后的波动率由 70% 降到 40%,虽然有波动,但是幅度小许多,流通的毛利也比较稳定。1980 年,美国猪场规模化之前,美国与中国一样,每 3-4 年会经历一次过山车式的猪周期。

  猪肉制品

  下游产业链的第 3 个特点是肉制品增长比较快,毛利也比较高,但是它受猪肉影响大。肉制品标准品的市场比较集中。但是,并非所有猪肉制品的集中度都比较高。


  峰瑞观点(freesvc)

  与蔬菜水果(200-300% 的加价)相比,整个猪肉的流通环节相对高效,相对有改进空间的是次终端。

  在未来的 5-10 年内,随着规模化的推进,中国的猪肉价格波动,会大幅下降。

  猪肉制品里,符合消费升级趋势的新品类是有机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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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结论:峰瑞资本看好的猪肉产业链环节

  总结下来,猪肉行业的存量增长比较有限,所以它要解决的核心问题是效率。譬如内部整合,或者结构调整。

  上游和中游。育种是比较关键的环节。养殖也约摸有机会,因为目前中国这个趋势正好是美国 1980-1990 年代所发生的(淘汰小猪场,猪场合并),要是有稳定、具有良好扩张性的轻模式,能够反抗猪周期,这个环节约摸有很大机会。上游、中游,尤其需要注意政策动态。

  下游流通环节。从环节看,次终端的整合有机会,因为它的分散格局和毛利分布,提供了整合的空间和机会;从品类看,偏标品和耐储存品能够更快起来。从渠道看,To B 比 To C 更有机会。

  下游加工环节。这里更值得关注的是新品类,我们比较看好符合消费升级的产品和有自己稳定供应链的创业公司。

THE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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